月的榻,没上床。
她停止回想,心里暗自打算着明天就将那册子烧了。
“嗯?答不答应?”
男人的声音变得大了些,桃花眼微掀,似笑非笑地盯着镜子里的宋姝。
“好,”她抬眸看向镜子里的陆深,心下略有踌躇,咬咬牙迟疑道。
这一夜,陆深似是要把前半个月的量一次补回,折腾得宋姝一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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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宋府满门文人,无一武将,宋姝连一次秋猎都未曾随行过,更是不知这围场离京城竟这般遥远。
已在这车上坐了一日有余,宋姝浑身都觉难受,原先的兴致在这一路上彻底湮灭。
“你再忍忍,下午便能到了。”
看着宋姝这副恹恹的模样,陆深早知便不理会陆谨衍那厮的话,也待着京城算了。
等到下午抵达时,宋姝已是一丝兴致都无,只想在床上好好躺着。
陆深在一旁拧着眉,抬手让人去唤太医,被她一手制止。
前夜先是被陆深纠缠着要了大半宿,又连着坐了两日的车,任是谁都会缓不过来。偏生这正主还一副紧张兮兮的模样,看得令人生气。
“我没事,”她朝荣王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