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句话,想起不久前他也曾这般问过。
当时她怎么想的呢,她想她是知道的。
但眼下,她明白吗?
“陆深……”
她张了张唇,竟不知说些什么好。
她并不是一个喜欢追究过去的人,直至现在,她只能说她不后悔。
一侧的手移了移,最终还是抚上那人的脸,“陆深,你再等等我好么?”
宋姝并未说等她干嘛,可两人心知肚明。
陆深的唇角不由自主地弯起,心里略微松了一口气。
这一步,他终究是压对了。
至于柳束彦如何,两人好似心照不宣,皆未提起。
至少在余后的两个多月里,宋姝一次也未见柳束彦。
进入初秋,宋姝从后花园练完琴回来,看着那随着微风摇曳的落叶微怔出声,“好似去年这个时候我们刚从宜州回来。”
书墨不知她为何突然提起这件事,淡淡应了声。
宋姝轻笑,想起那场萤火虫,心底微微泛起涟漪,也不知什么时候可以再看一场。殊不知,再看一场的日子举日可待。
“月底要去秋猎?”
宋姝沐浴完刚从净室出来,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