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妨。
若是这般嫁了,至少能让父皇在心底对母妃多些亏欠,母妃往后的日子也能好过些。
“没有为何。我享受了这么多年的公主生活,理应为其做出回报。”说完又话调一转,“好了,待月底我可能就离开京城了,今日你便好好陪陪我好不好?”
她抱着她的手臂,像是以往一贯地撒娇。
“姝宝,你放心,我会每年给你写信的。”
写信?
宋姝想,安乐终究想得太简单。
心底虽是这般想,脸上倒也配合着安乐,强扯起唇角应道,“好。”
这一日,剪花看戏游湖聊天讲悄悄话,无一不落。
可直到离开了宫门口,宋姝心里还是苦的。
安乐不愿说,她也不会强求。
可让她眼睁睁看着安乐选择走进一条死胡同,自己却无能为力,终究太过灼心。
“这是她自己选择的路,怪不了谁。”
陆深的声音在车厢内响起,这句话像是打开一个开关,宋姝的眼泪好似止不住,整张小脸都遍布泪痕。
两天后,皇帝颁下圣旨,安乐于三日后和亲匈奴,永固边疆之好。
听到这个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