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有理有据。
闻言,宋姝倒是没她那么大的反应。
“好了,她本就是陆深的人,自然会听陆深的话。”
不管怎样,若是她能护住自己,管她是陆深的人还是自己的人,反正也不会害自己就是。
眼下倒是不急着这事,她抬眸望向书墨,吩咐着,“去挑几色适合男子的针线过来。”
这香囊反倒是个急事。
书墨嘟了嘟嘴,哀怨地看了几眼自家姑娘,还是转身退了出去。
宋姝看着书墨的背影,在心底唉声叹了几口气。
估摸着日子,九月便会回京,离现在也只剩下一个月的时间了。
其后果真如宋姝所料,皇上下令预计在九月二十号启程回京。
期间,陆深每每来找宋姝时,宋姝要不是去了宋太师那块,要不便是陪在太后身边。总而言之,那便是两人单独相处的时间加起来远远不多,更甚的是,每次陆深想要与宋姝亲近亲近,宋姝要么会装模作样地躲开,要么书墨就会上前打断。
大半个月的时间,让陆深不想多想都非要多想出些东西出来。
但他也不急,反正大婚已成了铁板钉钉的事,有墨禾伴在她身旁,陆深也不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