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两一站一跪,倒成了苦肉计。
“进来。”
宋灼连忙搀着宋姝起身,“姝儿,可还好?”
双腿酸软,用力都费劲。
宋姝强撑着起身,扯着嘴角安慰自己的父亲,“女儿还好。”
额头上的汗浸湿了额发,小脸虚白,就连往日里不染自红的唇都失了血色。
宋灼叹了口气,“你祖父这次是气狠了,没别的意思。”
宋姝自是明白其中道理,这跪她也跪得心服口服。
自己这次的意气用事,虽说出发点是好的,但终归并未与家人商量,私自行事。更何况此事还有弊端,祖父一时生气她也能理解。
走进书房,宋太师并未坐在书桌首位,而是站在书房中央。
“姝儿,你自己说,是谁与你一道的。”
宋姝是他手把手教出来的,行事手段不可能瞒过他。若说这次无人帮她,就连那黑衣人她怕是都躲不过去。
宋灼看着自家闺女那张惨白的小脸略有心疼,试图缓和气氛,“父亲,坐着说话吧。”
老爷子不坐下,大家都别想坐。
宋太师站得笔直的身体动了下,随着宋灼的台阶坐在了首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