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烛光,“我先回屋里了。”
被陆深扯住衣角,背后响起他的声音,“你算是在逃避吗?”
逃避?宋姝回头,居高俯视着陆深,“当年不都说清楚了?你让我躲一辈子,我后来不也一直尽量躲着。”
还有什么没说清楚的?
陆深摇头,“你还没说你当时为什么突然不搭理我,躲着我?”难不成还真能为了一根笛子?
宋姝吃惊地看向他,他竟然记这件事记了这么多年?
不对,这么多年过去,他难道还认识不到自己当年是有多么的无赖吗?
“你仔细想想,自从你来到太师府,毁了我多少东西。我都觉得我那时候很了不起,忍了你将近一年。”
说起小时候的事,让宋姝随意不少,“难道你都不觉得自己小时候特别混账吗?”
陆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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