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
陆深终究不能以常人之心揣度,宋姝想。
“如何?”宋姝对上他的眼眸,手心在桌子底下攥紧,生怕陆深又会提出什么非人想法。
“给我绣个香囊吧,安神凝气,”陆深单手撑着头,右手拿着筷子搁在桌上,说这话时,眼睛又阖了阖。
一副头晕眼花的形象被他描绘得栩栩如生。
“好,”若是能因此将他的人情给还了,也不算白费一场,“吃饭吧。”
宋姝心里想着九宫盒,微微动了几筷,便食不下去,“能说说九宫盒吗?”
陆深拧眉,看着宋姝将近分毫未动的菜,用筷子指了指,“喏,不吃完不给说,”宋姝沿着筷子一看,他点的菜竟都是自己爱吃的。
陆深的性子她也摸出了几分,闻言又拿起筷子随着他一起吃了起来,将近一盏茶功夫后,陆深放下筷子,宋姝才随着落筷。
陆深单手枕在脑后,半躺在隔壁的暖榻上,慵懒闲散,“九宫盒不就是一盒子吗?值得你这么费心?我过几天就给你找来。”
话说得随意,但宋姝信。
若说陆深在宋姝眼里还有一丝长处,那便是守诺。
外面夜里打更人的声音在这个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