衷,她略微好奇了一句,“母亲,你和父亲何不再生一个?”
这话一出,羞得江卿卿想打她,“好你个宋姝,竟会打趣起你母亲来?”
宋姝嘟嘟嘴,跑着回自己院子里歇息。
书墨跟在后头,开口闭嘴了好几次,最后还是宋姝看不过去让她说话,“姑娘,你难道不伤心吗?”
宋姝起初没有听懂这话意思,转念一想才想通。
她拿扇子狠狠拍了书墨一把,才出声回答,“我又不心悦江家表哥,大不了再找过一门亲事罢了。”
书墨瞪大了眼睛,“姑娘你不喜欢江家公子?那你还赴江家表小姐的约?”
宋姝真是恨其不开窍,“当初我以为我与江家表哥定亲是铁板钉钉的事,才赴约。总不能到时候两眼一抹黑,说嫁就嫁。”
书墨闻言松了一大口气,绞着帕子呼气,“姑娘,我还担心你会伤心呢。”
宋姝摇头,不欲多说,叮嘱了一句,“日后万不可与江家走得像日前那般亲近。”也不可再与江如是单独面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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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头,圆真大和尚和陆深相对而坐,陆深执白子,圆真执黑子。
“今日真是罪孽深重,要是师父知道了,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