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地看了一眼祁景修,然后又让他吹了一次,仍然是没有问题。
交警低头看了看坐在副驾上,酒意微醺的小姑娘,又看了一眼西装笔挺神智清明的祁景修,露出了一个味深长的表情。
那种表情,好像他已经自行补脑了一出,仪表堂堂的衣冠禽兽,灌酒诱拐清纯少女的狗血戏码。
交警面无表情地放行,祁景修面无表情地放上车窗,驶出拥堵路段。
前路渐宽,祁景修平静地开着车,他决定,以后决不能再让纤纤喝酒。
车开回纤纤家的小区,祁景修拎着纤纤的包,拿着酒瓶,还时不时需要关照一下纤纤。
两人坐电梯上楼,就在祁景修以为他终于要松口气的时候,小姑娘又找不到钥匙了。
站在家门前,祁景修帮纤纤撑着包,而纤纤则埋头在里面各种翻找。
半晌后,她抬头,有些无辜地说:“钥匙好像不见了。”
祁景修面无表情,又耐着性子说:“再找找。”
“噢。”
纤纤索性将包里的东西都倒出来,蹲在地上一样一样地翻,过了一会她抬头:“真没了。”
祁景修叹气,问:“你带身份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