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冷。
纤纤能看出来,祁景修应该是很爱干净的,因为从医院回来,他的动作幅度一直不大,甚至可以说有些僵硬。
想必是他是不喜欢那种,衬衫上的血渍贴身的感觉吧。
真是一个爱干净的男人。
想到这纤纤淡淡笑了,不知道为何她又想起了花卷,花卷也是这样,每次不小心弄脏了,总是万分嫌弃地舔来舔去,抓紧一切时间清理。
“笑什么?”祁景修垂眼看纤纤。
纤纤脸上仍然挂着笑,她指了指祁景修的衬衫说:“是感觉不舒服吗?那刚才如果没让你上楼换衣服,这会你会不会内心很抓狂?”
祁景修微微一哂,如实说:“有一点,我对血有点敏感。”
纤纤的笑容一下僵住:“你晕血?”
“没那么严重,不过以前的时候,因为爷爷意外去世时流了好多血,从那之后,我见血晕过几次,不过最近这些年已经好很多了。”
纤纤一脸的震惊,她没想到祁景修的教养这么好,有这样的心理阴影,他居然一直忍着没有表现出来。
电梯门打开,祁景修的家到了。
他们两个前后走出电梯,纤纤惊讶发现,这栋楼和昊逸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