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方安虞拉住君月月的手,两个人没有坐电梯,而是顺着楼梯一个台阶一个台阶地朝下走,恨不能这时候碰见个鬼打墙什么的……
再长的路也总是会到尽头,出了楼道口,方安宴的车就停在楼下,方安虞依依不舍,又捏了捏君月月的手指,仰着头看她。
楼门口的感应灯亮着,方安虞站在君月月下一阶的台阶上,君月月站在台阶上头,看着他依依不舍的眼神,总觉得自己是在抛弃一条养了好多年的猫。
两个人在那对视着,像定格似的谁也不舍得先松手,方安宴实在忍不了这股子已经弥漫到车里的酸臭味儿,忍无可忍伸手短暂地按了一下喇叭。
方安虞这才松开手,低下了头转过身朝着车边走,君月月手上一空,没有站在台阶上看着而是也跟下了台阶。
于是在车边上,在方安虞就要上车之前,他又转过了头把君月月给抱住了。
他抱得特别紧,君月月闭上了眼睛,呼吸间全都是夜里清凉的空气,还有方安虞身上专属的味道。
方安宴坐在车里,顺着车窗看着难舍难分的两个人,有些忧愁地叹了口气,又掐了掐眉心,把车窗放下来,语气暴躁,“差不多行了!”
三催四催的,终于把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