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舒,裴崇就仅留了几个心腹伺候。
张济带了薄钧贺拔拓来,一入正厅,他大笑:“久闻裴公威名多年,今日一见,果然风采过人啊!”
理了理衣襟,长揖到地见礼。
裴崇立即叫起,并让儿子去扶。
一个照面,张济心里就有数了,裴家父子气色都不怎么样,可见为难。
只再怎么为难,正题也是要说的。
双方落座,寒暄几句,张济笑问:“结盟之事,不知裴公考虑得如何?”
裴崇蹙了蹙眉,迟疑:“张先生不知,徐州虽尚算富庶,只军士多年未曾征战,只怕……”
这是很不乐意掺和了,但要一口回绝了吧,也觉得不大合适。
裴崇也不来虚的,“实不相瞒,徐州沃野千里却是四战之地,远忧长在,崇从父祖手中接过家业,却是战战兢兢,不敢轻易与人争端啊,唉。”
两家合作过一次,这话是说得非常坦诚了。
这样很好。
“谢裴公坦言。”
张济站起,作了一揖,直起身后,神色却一肃:“只裴公之言,济却不敢苟同!”
他肃容:“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没有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