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误会不可解,要战,那就战!
同时姜琨严令,约束全军,鼓舞士气,不得有误!
不管君侯是个怎么样的人,他们都是青州将领,自听君侯号令。既不可逆,那自然全力以赴。于是很快,武将的骚动就平复了。
至于文臣,得用心腹者,基本都如梁尚般择主非仁义为先,倒也坦然。其余的与青州纠葛已深,大部分诧异之后,纠结一阵也便过去了。
至于奔姜琨仁义名声而来的,也有不少,这些人震惊过后立时出走。好在不是心腹,姜琨也有准备,倒不至于手忙脚乱。
饶是如此,姜琨已是怒极,他极好脸面,这么一下子被生生扯下面皮,可想而知天下人正如何质疑耻笑。他正满腔郁愤无法宣泄,偏每每去姜铄灵堂佯作慈父时,又有娄夫人哭嚎悲泣不绝。
娄夫人得知儿子死讯,连夜急赶而来,一夜之间她仿佛老了十岁,披头散发,看清棺内一堆碎骨碎肉后,当场晕厥,醒后痛哭至今,声声悲怆,如同泣血。
泪眼婆娑间,见姜琨来,哭着扑上前求为儿子复仇。大庭广众之下,姜琨强自忍耐,怎知娄夫人一路追至外书房。
“君侯!”
痛失长子,头昏脑涨,让娄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