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拥入怀中,低声:“莫哭了,我们给岳母大人做水陆道场,再送回并州安葬,可好?”
姜萱哑声:“好。”
……
卫桓选中城郊名刹法严寺,为了董夫人做了七天七夜的水陆道场。
梵音阵阵,檀香袅袅,透过迷蒙的烟雾,看着上首那个黑褐色的瓦瓮。
期间,姜萱又哭了几场,卫桓仔细劝慰。
法事毕,姐弟二人并卫桓,将董夫人遗骨请回郡守府西侧的祠堂暂安奉,待日后回并州时才扶回去安葬。
“到时候,就和我娘在一起,她们也好有个伴。”
离开祠堂时,夜色已深了,秋季的夜风微带凉意,卫桓细心给她系上薄披风,才牵着她慢慢沿着甬道回去。
他仍在仔细宽慰她,就怕她心里难受。
“好。”
姜萱冲他笑了笑,其实她还好,快五年了,时间是治疗伤痕的最佳良药,大哭几场将压抑已久的悲伤宣泄出来后,她情绪已渐渐恢复过来了。
“我好多了,没事,你别担心。”
她问:“薄钧他们如何了?可有负伤?”
卫桓说:“有惊无险,只一两人有些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