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桓站起,给她理了理衣襟,二人携手,沿着廊道回后院去。
他漫不经心道:“谁得益最大,那便是谁?”
按这个思路,那就是姜钦了。
姜铄麾下那数万兵马仍在他手里掌着,郑营等人七零八落,娄兴急着探听大外甥的生死,人又在临淄,暂不能设法将其收回来。
最大的得益者,“就是那姜钦。”
卫桓挑了挑眉。
不过姜萱闻言,却蹙眉反驳:“如此凭空猜测,也太武断了。”
她不同意。
说起青州和临淄,若要说还有一个姜萱并无恶感的人,那肯定是姜钦。
堂兄光风霁月,不但自小就照应她和弟弟,还屡屡肯为嫡房仗言。旧日吴太夫人是不大爱理儿子妻妾争锋的,娄夫人太咄咄逼人时也是堂兄看不过眼,私下请了吴太夫人说话。
更甭提姜琨跟前了,姜钦素来是偏嫡房说话的。
不管是董夫人,还是姜萱姐弟,都对姜钦甚亲近。哪怕现在互相敌对,那也只是立场相对不得不为。
所以这会听卫桓毫无凭证就将这个假设罪名安在姜钦头上,姜萱不大爱听,立即驳了他。
卫桓轻哼一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