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啦。”
两人还是新婚期,只手头事务繁多,早各自忙碌一如平日了。
卫桓也分.身乏术,这会马上就得往城郊大营去,只仍舍不得她,只道:“我先送你过去。”
就几步路,姜萱没拒,和他并肩前行,叮嘱他:“斗篷莫解了,这回还冷呢。”
“嗯。”
……
循循叮咛,轻声细语,只这一段路确实短暂,一下就到头了,卫桓那边时间也很赶,再依依不舍到门口也要走了。
目送他步履匆匆的背影远去,姜萱才转入了自己的外书房,室内炭火足,她在门口适应一阵,才解下斗篷。
活动了一下手腕,正摊开公文要低头,却听守卫来禀,张济来了。
她忙让请。
“张先生有何事?”
军务粮草政事,张济也是忙得连轴转,自然不会无端端过来坐坐的,自己人也不说什么客套话了,他意思意思沾口茶,立即搁下茶盏。
“我来,确是有一事与二娘商议。”
姜萱和一般主母不同,在她和卫桓的示意下,如非必要场合,和众人之间的称呼一如旧日,并没什么变化。
“二娘,你是知道的,冀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