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愧之不及,还怎会见怪?”
姜萱也笑。
二人笑过后,她叹道:“这世间哪来这么多仁主雄才?”
尽善尽美,各方面都如意,怕是难寻吧?
“若是有合心意的,只怕先生早就投去了吧?”
张济沉默。
姜萱问:“先生年三旬有余,若是这般蹉跎一生,可甘愿?”
“张某想,应是无悔的。”
张济缓声,却坚定。
姜萱击掌赞叹:“先生好志气。”只她叹:“只是若这般空走一遭,一生难展其志,岂不抱憾了?”
说不抱憾那肯定是假的,否则就不会有子牙八十遇文王了,张济默然。
姜萱认真道:“我此来,并非要强扭先生心意,只有一件,我觉仍该让先生知晓,我家阿桓性情上虽略有不足,但他已在一点点好转。”
张济一诧:“实不相瞒,我没看出来。”
他自认也算有几分眼力,方才一见,他并没感觉卫桓性子和旧时有什么不同之处。
“那是先生不认识旧日的阿桓。”
“旧时他孑然一身,性情尖锐,说生人勿近不为过,如今待共过患难的人,却也愿袒露肺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