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也不止说过一次了,怎么儿子这次反应这么大?
要知道裴文舒一贯是温谦优雅的,早就历练出来了。
裴崇有些奇怪。
想了想,他吩咐:“去问问,大公子此趟出行,可有遇上什么不妥之事?”
……
忙忙碌碌一个年,爆竹声音犹在耳边,裴文舒就押着一大车的贺礼,北上临淄贺阳信侯新得嫡子的大喜。
徐州裴氏来人,姜琨自然亲见的,大笑欢迎,十分热情。
不管心里如何作想,裴文舒是历练到家的,表现和旧日一致,并看不出什么区别。
熙熙攘攘的满月宴结束后,姜琨热情挽留裴文舒多留几日,并让侄儿姜钦款待。
初春的临淄,冰雪消融,春水汩汩,枝头墙角泛出嫩黄新绿。
繁华大城,宏阔喧嚣,只不过这临淄城裴文舒来过太多次,很熟悉也没什么新奇的。
“怎么了?”
姜钦给二人添了温酒,笑道:“这几日见你情绪都不怎高?”
二人其实是好友,少了客套也更熟悉,他很容易就看出了裴文舒如常表现下的细微差别。
不过裴文舒摇了摇头,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