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洪并未理会,书房大门“咿呀”开合,天光明了又暗,他冷冷一笑,捻住那张薄薄的纸笺,目光从上到下,一一扫过。
宁杀错,不放过!
这纸张上的人,他一个不放过,包括这个卫桓!
……
丁洪却不知,这消息第一时间就被卫桓知悉了。
徐乾报的信。
这日上值不久,徐乾匆匆打马而来,佯作一起演兵,带结束,他紧跟着卫桓入了值房。
“定之,情况不妙。”
徐乾压低声音:“丁洪那应是有名单了,按前后痕迹判断,你必在其上!”
徐家树大根深,远非符石可比,郡守府里也放了人以防万一。
徐乾冒充他叔父笔迹下的令,昨夜张济拂袖而出,他一大早就得迅了。
“你欲如何,宜早不宜迟。”
徐乾长吁一口气,“你们先去,我晚些来,等解决了这边的事,我再与你们汇合。”
徐乾最终还是想出了一个不错的法子,伺机诈死,等脱了身,就立即去和卫桓他们汇合。
既全了出生入死的兄弟情义,也不拖累家人。
卫桓微讶,不过讶的却是徐乾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