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外头风冷,姜萱索性拉着卫桓入屋,掩了房门才笑道:“咱们和旁人能一样吗?”
至亲姐弟般感情,不似骨肉胜过骨肉,岂能以寻常情况可相提并论的。
“在兖州,在临淄,咱是怎么过来的?”
又背,又扶,扒衣敷药,又一同上山下水,挨着一起睡都不知多少次了。
她嗔怪:“要是得套这些世俗礼数,咱套得过来吗?”
真的,白日情况危急,她根本不在意,要不是卫桓提及她早就忘了。
卫桓是个很有责任的男生,这很好啊,只不过,这些世俗男女大防,真不适用于他们俩。
好笑睨了他一眼,姜萱打趣:“当初从船底下上来时,你晕厥,这浑身湿透,还是我给你换的衣裳和伤药。”
这脱光她都见过了,现在才来说这些是不是晚了点儿?
还是男孩子就没什么贞操可言?
她促狭眨眨眼睛。
“我……”
卫桓一臊,脸“腾”地烧了起来,玉白的耳面迅速泛上一层红晕的胭脂色。
姜萱见了,轻笑一声,继而乐不可支。
卫桓一时窘迫极了,况且某些画面不回忆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