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关系可谓十分之亲密,仅次于符石。
邹平见符亮脸色十分难看,便问:“这是怎么回事?”
符亮是刚从他爹帐内回来的,心念一转,便明白了怎么一回事,邹平眸光微闪,问:“又是你那卫家表兄弟?”
符亮抱怨过不止一次,很多消息来源也是从邹平这边得来的,被一问,当下压不住心中郁愤,将方才的事说了一遍。
“也不知,这是我爹还是他爹,我苦苦哀求都不应,偏就是顾着那小子。”
符亮咬牙切齿:“也不知他给我爹喝了什么迷魂汤?!”
神色阴郁,目光怨毒,白皙俊朗的面庞竟有几分扭曲。
邹平盯了他半晌,忽探身近,低声:“既如此,不妨将他除去。”
他做出一个一剑封喉动作。
符亮一惊,大喜,忙回头:“可以吗?邹伯父?你有法子?!”
邹平也是裨将,虽管的军需,但也是从军多年的人,人脉自然是有的。
一时心脏狂跳,符亮低声急问:“邹伯父,你有什么法子?”
邹平又盯了他一会,才附在他耳边,用极低极低的声音道:“大军明日入夜倾巢而出,按计划袭战西羌,西羌已得报,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