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骏儿这次确实有疏忽,当记上二十脊杖,以作惩戒。”
所谓脊杖,有的二十杖能重伤,有的则轻飘飘的皮肉伤,端看施杖者如何作为。
丁骏乃丁洪公子,谁敢重打?且还是记上,不是现场就打,过后一含糊,连打都不用打了。
丁洪这是明显的偏袒,要大事化小从轻处罚,张济一听就蹙眉:“不可,万万不可!”
“府君糊涂!此等大过,怎可含糊偏袒?!”
张济断言:“若真如此行事,府君之威荡然无存,定阳军立足根本将溃,又逢大战,大败覆灭就在眼前!!”
丁骏必须罚,重重地罚,以稳定浮动的军心!
丁洪面皮紫胀,看一眼愤愤不平的长子,又看张济,后者一脸肃然。
张济谋计匡扶建树极多,历来深得倚重,丁洪来回踱了几步,终于一咬牙:“押出去重打四十脊杖,记上此等大过,去骏骏将军位,贬为小都统!”
连降七级,贬至低阶军职,令发出去,这才算勉强平息了暗怒。
张济立即让丁洪召大小诸将,定下最新战策。
“……兵发四路,迂回而行,与西羌军决一死战!”
开战到如今,上桑领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