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嘲讽惋惜,他统统不理会,也不在意,漠然而过,挑起一柄长刀,试试重量,觉得尚可,直接驱马而出。
他的对手,一个身长八尺,魁梧挺拔的黑脸青年,使一柄银光闪闪的蛇形长矛,矛尖在阳光下银芒闪动,寒光闪烁。
对方一看他,眉头皱了皱,这么瘦削少年,胜了也不武,于是他好声好气:“小兄弟,这校场演练,不计伤亡,你还年轻,回去再练两年未迟。”
卫桓淡淡:“不必。”
两人是在最边缘的场地,有人耳尖听见高声笑:“这小子俊得跟个娘们似的,徐乾莫不是舍不得动手了?”
徐乾浓眉一皱,正要喝骂,卫桓已倏地侧头看去。
眉目如刀锋一般锐利,极冰,极冷,相隔数十丈,竟犹如实质。
心下一凛,表情一僵,如被掐住咽喉的鸡鸭,笑声戛然而止。
卫桓缓缓收回目光,看向徐乾,拱手淡声:“请指教。”
“请指教。”
卫桓手一翻,长刀在握,神色未变,气势却陡然凌厉,一夹马腹,疾奔而上。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仅仅凭借这么一扬刀,徐乾轻松神色一收,登时凝重起来。
“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