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萱是高兴的,简单说说他昨夜的病况,便道:“等会我买点热食,再要些热水来,你再吃东西。”
她身上还有从打斗现场掏来的银钱,这个不怕水,船上人多乱哄哄的,她昨天就混进去买过两回吃食。现在这情况,三人能不吃冷的就不吃冷,尤其卫桓。
说起这个,姜萱又说:“昨儿晚上,这船家没有回来。”
她还一直担心要被人撞破怎么办?后来想着实在不行只能恫吓了,兖州军说得很清楚,窝藏同罪。
后来没用上,可能是河道水流湍急,船家得盯紧了,所以没空慢悠悠回来歇息。
卫桓点头,现在他醒了,不管转移或者威吓,问题迎刃而解。
姜萱心头那些隐忧也去了,这时,船舱那边已人声渐沸,她便起身叫醒上铺的姜钰,把他抱下来,投湿巾子让二人洗漱,自己则整理一番,开了门出去。
约莫一刻钟,她悄悄回来,手里提着糕饼热水。
粉面也有,但不好拿,只得弃了。
糕饼粗糙,很有些拉嗓子,卫桓才病愈不好这么吃,姜萱将特地买的米糕掰碎碾细,倒进热水泡一阵,成了一碗稠粥,才递给他。
卫桓接过,三人便开始吃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