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的迹象,似乎并不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形。
殷梓目不转睛地盯着班舒,本能地察觉到了危机感,因而顿住了动作。另一边的两人脸上神色顿时都变了——班舒此刻身上的威压,并不像一个魔修,当然也不像一个正道。
——确切地说,他此刻并不像是一个人。他周身的气息,与不远处的劫云更为相似。
“……这功法,破坏而后再铸就,不是凡世间该有的功法。”岳氏那个女人目不转睛地看着班舒,她下意识地向前一步,随即又停住了,“这流动,与渡劫天雷同源,难道是魔祖钟桀自渡劫中悟出的功法么?成……你是怎么得到的?”
班舒并没有回答,他只微微地抬着头,不发一言。文悦终于绕开殷梓周围的魔气成功站到了班舒近处,正对上班舒这幅表情的时候居然下意识地一呆——
这幅模样实在是太不像班舒了,若要说的话,他这一刻与不远处他的母亲看上去如此相似。
“天道——”殷梓的目光在班舒脸上逐渐聚焦,“你是天道——”
“阿悦,离远些,站到我母亲身侧去。”班舒的声音听上去与平时相似,然而文悦却平白听出了些空洞来。他仍旧在笑,这笑容放在一个魔修的脸上实在是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