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没提过,以我对遗恨的印象,它会喜欢袭征——不过我确实没料到易家这对双胞胎恰好也在魔境,或许这就是命理,到底是没让袭征先找到遗恨。”
纪玉书紧紧地皱着眉,还是想不通煌姬为什么这么相信一柄剑:“即便如此……”
“魔祖把遗恨和无尽都留给了我,我握住无尽的时候,它虽然没有认主,却也没有反抗。但我去握遗恨的时候,遗恨剑芒大盛,几乎切断我左手。”煌姬提起这件事情的时候,脸上神色并不恼怒,甚至颇为怀念,“这两把剑同以苍山之灵的骨血所铸成,性情却大相径庭。遗恨性子极烈,又念旧主。它看上的主人,大抵是与魔祖相近的性子,那种性情的人,是会成魔的。”
纪玉书不甚赞同地摇了摇头,不过既然煌姬没有全然把注压在殷梓头上,他也不想现在就跟煌姬争辩此事。他侧头看着从那密牢中走出来的医修,眉头却皱得更紧:“我听闻风主这些日子,数度加固密牢里的困阵。那易无双对阵法的了解当真如此深入,连风主都没法儿一次困住他?”
“这倒没有,纪护法大可放心,他逃不出去的。”煌姬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似乎在回忆什么愉快的事情,“我是在以上古时期倒海塔秘传的手法一点一点加固困阵,等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