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没能反应过来,眼睁睁看着殷正河一口气骂得几个长老脸色都发了白。很快有人忍不住回嘴,于是众目睽睽之下,愣是谁都没能预见到,这么一场本该严肃无比的事情,就这么变成了两波都算得上有头有脸的人物互相骂街的口水仗。
“无耻!”终于有人越众而出,止住了旁边人的叫骂,对着殷正河大喝,“你玄山勾结魔修,却妄图反咬我怀月陵!殷正河,你身为玄山掌门,却不谨言慎行,当真是要拿你玄山上下的性命来保你那两个弟子么?”
“玄山上下?”殷正河对着这明晃晃的威胁,反倒是咧嘴一笑,“我都说了,玄山上下都在这里,上到玄山掌门,下到玄山所有弟子,都在你面前,我有什么好谨言慎行的?”
说话那人到抽了一口凉气:“玄山其他弟子……”
“玄山没有其他弟子了。”殷正河嗤笑了一声,“怎么,没见过把门人逐出师门的么?”
四下里一时死寂,就连明恒都没开口,只死死地看着殷正河。殷正河扭头看向了明恒身后那座台子,又把酒坛子拎了起来:“辛苦明恒掌门连天劫台都请出来了,只可惜,我玄山已经没有一个叫殷梓的弟子了。”
“玄山掌门,包庇魔修到这个地步,当真令人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