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润润胡乱擦了擦,又抱住她。
当天晚上这胖男人跟疯了一样,缠着她做了好多次,一直运动到天明鸡叫了才罢休,说要把这三个月没做的都补回来,又说一个晚上也是补不回来的,明天晚上继续,还有后天晚上,和大后天晚上,她无语着又咬了他一口。
这一口刚咬完,耳边还听着他的喘息声,听着他又叭叭出来的那句“陛下,您肉又少了,讨厌!”
突然眼睛一黑,身子往下坠落,脑袋眩晕。
再醒来时,鼻边一股刺鼻的气味。
周围的环境是除了她意料之中的陌生外,还脏乱不堪,像是在一个小茅草屋里,脚边有两坨冷到发硬的馒头,墙角还有两只灰色的老鼠在那挖洞,耳边有小孩的哭声。
她转过头,身后是几个穿得邋里邋遢的男女老少。
发出哭泣噪音的那个小孩约莫四岁大,正被一个年轻的妇女拍着背哄着,可妇女越哄,小孩哭得越凶。
“乖,别哭了好不好,等你爹回来,就有吃的了。”
“哇!”
“豆豆啊,娘求你了,别哭了。”
“哇!!”
“豆豆!”
“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