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蕊蕊远离这鸡飞狗跳的现场。
不对,要是余玥兰和赫连雄是鸡和狗,那他和白蕊蕊是什么?
赫连润突然觉得语文也得请个家教老师了,不能光顾着数理化,这玩意儿他妈也得好好补补。
“白蕊蕊是谁你不知道?那白大山你知道吗!好,白大山你要是还不知道,那白大山的老婆王月你总该知道吧!?你还想装傻!还想装傻!!”余玥兰终于从赫连雄一双大手下面挣扎出来,抽起脚上的拖鞋就打过去。
赫连雄被她打得连连后退,又舍不得还手,最后只能又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将她甩到餐桌上扣住。
餐桌上的杯盘抖了三抖。
余玥兰两只手被赫连雄一只手箍住,肩膀被赫连雄另一只手摁住,她腿刚要回击,赫连雄的膝盖又摁过来,摁进她后腿弯里。
男人从后面骑在她腿上,就是不让她再动弹。
要不是余玥兰头发乱成了鸡窝,赫连雄名贵的黑西装挂了柠檬袖子茶水,这画面倒透出些十八禁的意味。
赫连润抽了一下嘴角,在想要不要把白蕊蕊的眼睛也蒙上。
“白什么山,王什么月?你一天天都在胡说八道什么?有话不能好好说吗,两个孩子还在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