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给她温度,她似乎根本不会主动融化。
蕊白衣面无表情地戳破他:“你不是学渣吗?”
赫连润手里的笔炫酷地从食指掉到小拇指,又转回食指上,笑了一声,对蕊白衣扯唇:“比你好点儿,这道题这么简单,三岁小孩都会,老子能不会?”
别说,赫连润虽然一直凭实力排在全年级倒数第一,但现在蕊白衣作业本上这道数学题,他破天荒懂一点儿。
因为数学老师在讲这道题对应的知识点的那堂课,他精神有些好,心情也有些好,就不小心认真听了一下。
他这么聪明,认真听过的东西,哪有忘记的道理。
赫连润刷刷两下,在蕊白衣的笔记本上写了几个公式,公式后面拉出一个答案。
他一挑眉,用尖细的下颌点点黑板的方向:“不信你对对?”
这时被数学老师新叫到黑板上解题的同学,正好也解完了题,填的答案和赫连润的一模一样。
不一样的是他们写的字。
黑板上的字歪歪扭扭,不怎么好看,蕊白衣笔记本上的字却是苍劲有力,像有龙附在笔端游走。
赫连润写的字跟他这个人差别很大,人没骨头似的,字却很有力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