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根本就不恨纳兰婉儿。
或者说恨这种东西,让她加之于一个小小凡人身上,过于可笑。
夜润叹了口气,捏她的下巴,“心慈手软的小东西。”
他又捏了一下,“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留她活口,就是给她继续做幺蛾子的机会。”
蕊白衣揉揉发困的眼皮,抱住夜润的胳膊,根本没把这个纳兰婉儿当回事儿,心思飞到了别处:“你给我说说你小时候的事儿吧。”
夜润:?
“不是,我给你说,你别给我岔开话题,这人,必须死。”夜润冷下脸。
蕊白衣扶住额头,“我们现在逃到了梦漾城,纳兰碗儿在京都,你若去杀她,要从这里跑一趟京都,去了京都,会承担暴露行踪的风险,再回来,又是好几日的时间,这些时间你就留我一个人在这吗,你回来我可能就不在了。”
为了不让夜润瞎折腾,蕊白衣难得开口说了这么多话。
听见最后一句“你回来我可能就不在这了”,夜润整个人有一刹的颤栗,眸底蓦地一片猩红。
“好,我不去。”夜润沉了一口气,他勾指像羽毛一般从蕊白衣鼻梁骨轻轻滑下去,“就陪着你。”
夜润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