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边捧在手里吃,她便让蕊白衣自己荡,跑去给她洗樱桃。
小哭包一走,蕊白衣那努力贴合原身柔软淑女形象的外壳就裂开了缝,她脚尖一点,手里的藤条飞了出去。
蕊白衣高高地荡到天上,仿佛下一秒就要掉出来,藤条快甩得比梧桐树还高。
唇角难得地浅浅弯起,蕊白衣就喜欢干这种刺激的事儿,宅斗这种无聊费脑筋的活不适合她。
谁料这秋千是个豆腐渣工程,她荡着荡着,一根藤条断了,掉下去之刹,她迅速抓住一根树枝,借力往前跳,本来应该啪到地面的身子,就扑到了院子南面的墙上。
不怎么疼,就是姿势不大好看,总比掉到地上好。
蕊白衣扒着墙,扭头看了一眼,准备从墙上跳下去,再扭回头来时,就对上一双明曜炯亮的桃花眼,以及他蹬到外边墙头上的大长腿。
男人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像在看什么神奇的生物,眸底还含了一丝愣意和兴味。
他蒙着黑巾,她只能看清他的半张脸,还是以直直地俯视角度,距离也没多远,对方再蹬上来一点儿,他的额头就能触到她的下巴。
两双漂亮的眼睛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儿,蕊白衣看见黑衣人的眼尾弯出弧度,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