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羞赧,而是被马大润咬红的。
马大润吩咐人去置热水,待卧房屏风那一侧的梨花木桶盛满了,他抱着蕊白衣一同泡进去。
蕊白衣说:“今天一个姑娘好像看见了我的真容,她或许会说出去。”
届时马大润瞎搞出来的不嫌妻丑的深情人设肯定就崩了,严重的话,还会是欺君大罪。
马大润一笑,“无妨,说出去就说出去呗,关于咱俩的绯传还少吗,文人最擅长什么?最擅长将白的写成黑的,再将黑的写成白的,到时有风声传出,我做出一俩首诗发出去,保准就把流言止住了。”
“你别太狂妄。”蕊白衣说。
马大润笑道:“人嘛,担心是一天,开怀也是一天,何必提心吊胆着过日子,风来将挡就行了,我马大润也有这个本事。”
说着,将蕊白衣揽进怀里,亲到她鼻骨上。
另一边,柳玉娴最终放下了要落墨的笔,沉沉看了一眼对面那张她珍藏了许久的画。
她站起身,走过去,摘下那幅画,撕碎。
这画是她拖朋友从马大润那里买来的,一直挂在房中最显眼的位置,她曾立誓,终有一天,她要成为这幅画画作者心头上的人。
这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