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不自禁往身下的大身子拱了拱,搂在她腰际的长臂也将她抱紧了些。
蕊白衣下巴磕在马大润的胸口上,乌黑的长发如瀑布倾泻而下,几乎罩住了马大润胸前的大片地方,也遮住了蕊白衣玉白的肩头和腰阔,睡梦里的马大润用大掌抚了抚身上娇小人儿的后背,被子朝下滑了滑,他立马就又拽上来盖住蕊白衣的身子。
连睡着了都怕他的娇媳妇凉着。
可是被子滑下去那一刹,睡得不沉的蕊白衣就被冻醒了,刚醒来,绵柔的暖意又包裹住她,让她下意识贴紧了马大润的身子,往被子里缩了缩脑袋,马大润依旧将她抱得很紧。
她动了一下身子,马大润也跟着动了动。
被冷空气灌了一会儿,蕊白衣彻底清醒过来,她从马大润怀里掏出头左右看了看,眼瞳微亮。
她还在土屋里吗?没有离开。
她再转回头去,细细地打量被她趴着的男人。
几分黝黑粗糙的皮肤,眉眼享受又满足地舒展,壮实的肩膀和胳膊上有几颗小小的牙印,那是昨晚她咬上去的。
每次做那种事情的时候,她都有咬人的习惯。
此人不是别的魏润,还是马大润。
莫名地,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