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嫔一向冷淡,若是因此迁怒妾的家人,乃至与妾和四郎,那可怎么好?妾也是越想越怕,难免思及日后,心下惶然,只得令人抱了四郎到跟前,与他说一说话,也算是安一安心。”
天子也并未立时相信她的话,只是道:“不过些许小事,你也说了,不过是秦王.府的小小属官,秦王素识大体,不会闹开的。”
萧清音却是抬袖拭泪:“圣人可还记得许昭媛之事?先时圣人发下手敕,赐给许昭媛家人田地,最后却也被秦王夺给了淮安王........”
许昭媛乃是天子新宠,这事也是前不久的事情,天子面上瞧着并不十分在意,却实实在在是扎在他心头的一根刺。
虽说秦王当初是因着淮安王阵前有功,方才赐了他几十顷田地,而天子赐田的手敕发在后头。但淮阳王仗着秦王赏赐在先,不肯让田,反是将这事闹了出来。
想要的田没能到手,许昭媛自是委屈的,肯定要到天子跟前哭诉。天子对此原就十分不悦,被许昭媛这般一哭诉,五分的怒火也成了十分的怒,索性便把秦王叫来责备了一番:难不成,天子手敕的分量竟还比不上他秦王的?
当然,毕竟是父子,秦王这命令也确实是发在前头,天子发了一通火也未为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