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还能侍弄一下家里的田地,可到底家里四口人呢。且她家的儿媳妇又是个体弱的,做不了重活,这日子也不好过。
所以,陈老娘便给出了这么个主意。
花大娘听着也有些心动,只是嘴里却道:“能行吗?”
陈老娘想了想自己今儿在摊上问的那些话,便也有了底气,拍着胸脯道:“这有什么,我这么个老婆子他们都肯收,你家大丫头一向能干,肯定行的。”说着,她仔细想了想那登记官员的话,又学给花老娘听,“做的也都是正经活,就是过去帮着做饭煮药、缝补衣服、照顾伤兵什么的,就是管得严,要住城里头,一月才能回来一次,我是想着,这些事也不是难事,且那些伤兵也都是人家家里的孩子.......”
说着,陈老娘便又想起自己三个儿子,眼睛一酸,险些便要掉泪,连忙撇开脸去。
花大娘也不免想起了自己至今未归的长子,心下也是一软,长长的叹了口气:“是啊,都是正经活,去试试也好。”这般想着,倒又抓着陈老娘问了些问题,回头与花大爷商量了一会儿,果是点头答应叫大女儿去城里试一试。
因着有这事,花大娘对于照顾陈二丫和陈宝根这事也应得十分干脆,口上道:“咱们两家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