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先时不在意这些,骑马的时候自然也就没在意,这会儿反应过来自然不好再这样折腾,要不肯定更疼了......
这般想着,宋晚玉便又唤了珍珠去拿药膏,这回也没叫人服侍,自己用药膏给自己上了药。
反正,她早前也时常给霍璋上药,这种事做得十分顺手。
只是,比起给霍璋上药时的仔细耐心,这回轮着自己,宋晚玉反倒有些不耐烦,匆匆的按揉了一回后便掀开被子下榻了。
珍珠连忙唤人。
便见着宫人们从门外鱼贯而入,服侍着宋晚玉洗漱更衣,又去镜前梳妆打扮。
青山寺毕竟是清静之地,宋晚玉今日便挑了一身青色的裙衫,松松的挽了个乌髻,全身上下也无太多的首饰配件,极是素净。只是因她容貌尤其出众,灼灼如春日桃李,此时被这素淡的装束一衬,反倒显出几分动人的清艳来。
宋晚玉看着镜中的自己,想了想,伸手将发间的那支玉簪拔了下来。
发髻随之散开,鸦黑色的青丝披散而下,自她肩头滑落,柔顺无比,光可鉴人。
珍珠原是在侧服侍,见状不由也是一怔,连忙低声问道:“殿下可是想要换个发髻?”
宋晚玉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