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挺有理,认真与天子道:“不拿主意干看着,至少也比乱拿主意好吧?”
宋晚玉随口一说,语气里便颇有些小姑娘家的天真气儿。
天子听入耳中却是眸光微动。
他缓缓抬起手,手掌在一侧的扶手上摩挲着,状似揶揄的说起宋晚玉:“你这偷懒都有道理了?人要都像你似的万事不管,真出了事,又该怎么办?”
宋晚玉眨巴下眼睛,一双眸子清凌凌的。她为自己辩解道:“这哪里是偷懒?书里也不也说‘谆信明义,崇德报功,垂拱而天下治’?”
天子闻言,面色倒是变了变,过了一会儿方道:“现今天下未定,我便是想垂拱而治,只怕也是不成的。”
不过,他到底还是将宋晚玉的话听见去了些,说话的语气倒是郑重了些,“为着取洛阳,这一战从去年一直打到今年,洛阳附近各州县都已收复,偏偏洛阳城却还没能攻下。反到是我们后头的粮草,都快要耗尽了。若依你二兄的意思,只怕是不想退兵的。可如今河北援军正往洛阳去,号称三十万大军,便是没有三十万也肯定有十万的......”
“如今退了,至少还能保留实力,便是洛阳,以后也还是能再打的;可若是坚持不退,真叫河北河南那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