霞,连耳尖都跟着泛红了。
霍璋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不动声色的又将手收了回去,给宋晚玉倒了杯热水:“喝点水。”
宋晚玉这才发现自己竟有些口干舌燥,连忙接了这杯水,低头喝了一大口。
两人默契的维持住了面上的沉静,一直等到了秦王.府,方才悄悄的松了口气。
宋晚玉自是不会耽搁,这便领着霍璋,熟门熟路的去了秦王的书房。
经过一段时日循序渐进的锻炼,霍璋眼下已经能够不必借助它物走上一段路,除了步履稍缓,偶尔有些停滞外,几乎与常人无异。
正因如此,宋晚玉哪怕心焦如焚,步履仍旧是刻意放缓——毕竟现下疾走的话,对于霍璋才处于康复锻炼阶段的双腿实在不太好。
于是,两人便缓步到了秦王书房。
秦王倒是早得了通禀,心下对此也有了些预料。故而,他此时再见霍璋,英俊深刻的面容上并无多少惊讶之色,只是抬眼打量了一番霍璋,道:“先前听人说明月奴还去太医署搬了一张四轮椅回去,我还以为你得坐着四轮椅来呢......”
宋晚玉听了这话,很不高兴——这阴阳怪气的,听着怎么这么像讥讽?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