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再以这些木条搭出一个木框,接着从这个木框出发搭出木笼的大致框架。
最后,霍璋再用细条将其中三面封住,细条间的缝隙恰好比松鼠小那么一点,以防松鼠钻出去。剩下的那面,他则是做了个抽动的木门,可以上下升降。
霍璋并未因为这只是一个装松鼠的小笼子,又或是用过就丢的小笼子而慢待,仍旧是做得专注且认真,动作上没有半刻停顿。
宋晚玉在侧看着,忍不住咬了下木箸的尖端,很快便又松开。她下意识的看着霍璋拿着工具的手,修长有力,灵活且稳定,仿佛他手腕上还未愈合的伤口只是画上去的点缀一般。
宋晚玉简直无法想象,霍璋才刚接了手筋没几个月,如今还只是在练手。
若是在他手上无伤,这点事肯定会更加轻松简单吧?
这样想着,宋晚玉忍不住又低头咬了咬木箸,忍住了眼里的酸涩。
霍璋却没有宋晚玉这样的怅然与难过,他甚至没有想到这么多。
经过这么一段时日的休整,如今的他已经能够握紧手上的刀,只是力气不够,所以在劈或是削这些需要力气的动作时多要取巧。虽然开始时有些不大适应,但做得久了便也渐渐习惯适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