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里的还是薄了许多。
对此,宋晚玉也没法子了,唤了人来吩咐几句,便叫人连同猎物一起送往长安。
等人走了,宋晚玉一人独坐房中,身侧无人,难免又想起霍璋的事。
虽说霍璋信上一切都好,可她总放心不下,觉着以霍璋的性格,真要有事多半也是报喜不报忧,就像她写信时也不会提起卢五郎等人一般。如今她不在长安,倘若真出了什么事只怕也是鞭长莫及......
虽只离了几日,可宋晚玉如今想起长安,想起公主府以及还在府里的霍璋,便觉得有细线正绑在心上,一点点的收紧,有一种微弱却紧绷着的痛。
只是,她也知道,以天子一贯的脾气,既是来了华山,这回肯定是要在这里住上一两个月,才会起意回长安。
想着如今才过了几日,便已十分难熬,还得再熬个一两月,宋晚玉简直生无可恋,一个人闷闷的生了一会儿气,还是起身沐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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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
如今的霍璋已是不必事事要让服侍,平日里借着拐杖便能行动自如。
故而,似沐浴这般的事,他现下也都不必旁人服侍,便可自行解决。
这日,他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