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当然,或许霍璋早就不记得她这个厚着脸皮自认的“故人”了......
暂时,就先这样吧?
宋晚玉心里想了一回,觉得没问题了,这才把汤药和药膏端上。
然而,宋晚玉觉着自己也算是做好心理准备,当她真端着东西走到门边时,胸膛里的心脏又开始砰砰砰的乱跳起来——就像是有小鹿正拿才生出的鹿角在她心头顶着,一下又一下的顶着,好像要在心口顶出个小洞来,好叫心里汹涌着的情绪都淌出去。
宋晚玉只得抬手压了压心口,暗暗鼓励自己:送个药而已,有什么好怕的?日后还得接着送呢……
这么一想,顶着心口的那只小鹿似乎撞得更欢了。
.....
等到宋晚玉端着热腾腾的汤药以及几样要用的膏药入门,绕过前头的屏风,掀开帐子,这才发现自己适才的心理准备都白做了——霍璋还昏着,双眼紧闭,根本没有意识到宋晚玉的到来。
她不由自主的放缓了步子,端着托盘上前去,将手上的一应东西都搁在了榻边的小几上,低头看着霍璋的脸发了一会儿呆。
霍璋的发髻早已散在枕边,另有几缕乌发贴在耳颊边,衬得颊上的肌肤苍白如初雪,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