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点儿,“……想见见你。”
声音很低,被堵在了唇间和衬衫的领口处。
柏烽炀突然叹了一口气——这是他在柏少御面前屈指可数的叹气,“是不是小曾过去给你多嘴了?……他……”
话还没说完,就被柏少御按住脖颈压下了唇,堵上。
唇瓣与唇瓣的摩擦带着柔软的触感有着直入人心的渴盼,舌尖深深地探进去,在上颚上来回舔吻的动作更像是一种邀请。
柏烽炀环住他的腰的手臂僵硬了一下,随后低声说,“少御,你不用这样子……同情之类的什么我不需……”
柏少御竖起右手食指按在他唇上,认真地看着他,慢慢地说,“你先听我说,也许因为我现在情绪太乱,说的有点儿混乱,但是你必须要听我说……我很小的时候,就听满叔说过我有一个哥哥,按照他的说法,那是全世界最好的哥哥;我第一次见你是在我11岁,那时候扑上去时很怕你会像妈妈一样推开我,但是你没有;你那会儿很高,也很有劲儿,会愿意陪我一起睡,会用力地抱我;你后来回美国上学后,我一直不愿意睡回自己的房间,是妈她发了脾气后才搬离你的房间的;从初三开始,就有女生给我递情书,但是我总觉得她们太过于幼稚……现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