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手指握成了拳头,一瞬间会有把那盏灯连带着它的灯光一并抓在手里的错觉。
“……有时候想想柏董,真是可怜。”郁岚那边儿的信号开始变得不是太好,通话间会有吱吱啦啦的电流声,“他永远追在你身后,有时候你一个回头都会让他欣喜无比……少御,要是你哪天回头发现人不在了,会怎么样?”
柏少御轻笑了一声,“求之不得,一刀两断。”
郁岚的声音渐渐听不清了,一句话只能听得清楚后半句话,“……只是你说说而已,拿来……的。”
柏少御皱起了眉,“等你那边儿信号好了再给我打电话。”
说完,挂断了电话。
郁岚那句话的原话是,“柏少啊,你那句‘不在乎’只是你说说而已,拿来说服你自己的。”
自从六年前被人侵犯,“摆脱”这个念头,就被柏少御不止一次地想起来,并且借由一次次的发誓成功地刻在了心里。
当一场爱恋,从强-暴拉起序幕,以独断作为前奏,用强制作为主旋律……这支曲子,还能演奏成功吗?
就像在洁白的墙壁中敲进去了一枚钉子,此后再如何绕上花圈,纹上彩线,挂上名贵的油画……墙壁上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