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喊你一声曾总了。”
小曾的腿软了一下,扶住面前的方面宽桌的边缘才勉强站立好——柏董是他见过的把“威胁”两个字儿落到最实处的威胁者,别说语气词汇,就连他话里的一个停顿都带着不动声色的实质性的危险预知。
“柏董……明鉴啊!我就划拉了一个手机钱……”
“要是你划拉一辆benz,你以为你还能站在这儿跟我好好说话?”柏烽炀把手里的笔轻巧地放在光洁如镜的桌面上,悄无声迹。然后把手上签好的两份文件扔到小曾面前,“该送哪儿给我送哪儿去。”
小曾忙不迭地应了一声,双手拿起那两份轻飘飘却重逾百斤的几张薄纸,急匆匆地转身离开董事长办公室,手指碰到冰凉的金属把手后才在心底暗舒了一口气。
但是,这口气儿还没舒匀,人还没走出大门,身后就传来了一句凉声训斥——
“贪图小利,难成大事儿!你还是再给我开一年的车学学怎么做人再说吧!”
连声应着,小曾头都不敢回地飞步离去——半个月前,柏董曾经在不经意中提出要调自己到一家分公司去做副主管试炼一番,职位不重,但是确实是肥差一个。
如今,全泡汤了……但是倒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