炀一手按开客厅里的吊灯开关,一手把西装外套甩到沙发上,一连串的动作做起来无比从容。
他看着柏少御的眼睛,悠闲地前跨了一步,半解开的衬衫处显露出的是健康色泽的肌肤——却透着无声的威胁。
“在日本的这一个月,我很想你。”又跨出了一步。
柏少御轻喘着跟能轻易地影响到周围气压的男人对峙着,生怕自己一个动作又惹得男人动作迅捷地压过来。
早在车上难捱的那十几分钟,他就知道自己不论在力量还是脸皮厚度以及寡廉鲜耻的程度上,都远远比不上这个被自己称作“哥哥”的禽兽男人!
“以后不要参加篮球比赛了,”男人自顾自地说,“你被伤害到的话,我会不忍心。”
柏少御突然笑了起来,而且声音越笑越大,笑得整个气管里都火辣辣地疼,笑到眼角的水色蔓延到了柏烽炀的一双眼睛里。
他笑着说,“伤害到我?……柏烽炀,你现在在干嘛?难道还是在疼爱我?”
柏烽炀走上前去,自然地搂住柏少御的腰,眼睛里除了愈烧愈烈的火焰以外没有一丝笑意——
然后,他说,“是。”
柏少御一巴掌扇了过去,只是还没有落到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