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过球吗?见过我打球吗?”
“见过。”柏烽炀打量了一下柏少御——圆领的薄质毛衣的开口有点儿过大,露出了一段纤细的锁骨,还有锁骨下端的一处微青。
转回目光,柏烽炀努力地说服自己不要被那抹锁骨的凹陷处吸引住心神,接着刚才的话说,“你这种凡事要人容让的性子,打球受伤的时候还在后面。”
“跟你没有关系。”柏少御硬硬地顶了回去。
“怎么没有关系?”柏烽炀难得地用了一句反问,“你自己拉开衣服看看,上面留了多少淤青?我都下不得这个狠手去做。”
下意识地摸向自己的锁骨,柏少御反射般地问了一句,“做什么?”
柏烽炀的唇角勾了起来,然后轻轻地说,“做-爱。”
“停车,我要下车!”柏少御这次连“变态”两个字都没说,直接对小曾说出了这六个字——跟这种人即便非独处,也他妈太危险了!
“不去公司了,回家。”柏烽炀说出了七个字,目光却是落在了少年抚摸自己锁骨的动作上。
7vs6,柏烽炀vs柏少御。
小曾听谁的?
车子绕了个大弯,向着柏家开去。
车后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