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上,吐出一口浊气,眉尖上扬。
——坦白地说,当日柏烽炀不顾人的意愿压了过去,虽然手段是用强的,但是过程中的确没有做出粗暴之举;而当时的自己,不知道是被热腾的水蒸气熏晕了头脑,是被男人的气势压镇到了,还是没料到事态发展到失态,与其说是坚决地反抗到底,不如说成了聊胜于无的推拒迁就。
……那个是自己的哥哥,一直以来以绝对权威存在的大哥,撑起来整个家族企业的兄长。
做出来这种事情,会应该是恨吗?恨急而反抗,拿什么相争?连自己的吃喝住用行都是由那个男人一手包办的,自己有什么立场说出脱离独立出去的宣言?
想不出头绪,就暂时放在一边不想。如此行事,虽是逃避,倒也符合他一贯的处世方式。
下了楼,却意外地发现一贯会在家中翻阅早报的哥哥并没有出现。
回头瞄了一眼属于哥哥的卧室的门,不自觉地舒了一口气,柏少御装作不在意地问,“我……”
那声哥哥,却是不愿再喊出口了。
好在一旁满叔足够善解人意,立刻接上了一句,“大少爷去日本参加松本家牵头组织的一个商会,大概会在……”
柏少御打断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