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不能让你离开我。”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依旧是笑着的。
桑暖抬起头,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两个人,一个是她不久前才见过的,和蔼的老管家。另一个则是一身白大褂,戴着眼镜的陈医生。
桑暖垂下眼,慢慢地伸手,摸了摸解宴的发。
陈医生从解宴房间出来的时候,天际已经是一片暮色。不期然的,他看到站在走廊上的人,桑暖垂着头,靠着墙壁站着,她穿着一字领的雾霾蓝长裙,光线还不如她肩颈的皮肤细腻。
听到开门的动静,她抬头,看到了向她走来的陈医生。
和善的男人捏了捏鼻梁,对她微笑,虽然他随后说出来的话并不值得他这么笑。
“又发病了。”陈医生说,“他在遇到和你有关的事时,特别容易情绪激动。”
从头到尾,陈医生只是和她说了这么一句,再没有其它。
进出的门边不知何时多了人守着,身穿黑衣服,身材高大,桑暖记得,她曾在解宴的身边见过类似的人。
和蔼的老管家礼貌地对她说,在解宴醒来之前,她暂时先住在这里。
“您不在了,小少爷会难过的。”老管家如此说。
桑暖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