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洗着手,也许是受这炎热天气的影响,流出来的水流不是很冷。
俞姐还在那边继续说:“陆曼是一个新人,至今还没有被大众所熟识,节目组女嘉宾请了陆曼,男嘉宾确是解宴,播出去了让观众和粉丝怎么想?”
“不提这些,单单是解宴这一方,之前还和他说女嘉宾是咖位没有相差太多的桑暖,现在冷不丁变成陆曼。解宴会怎么想,我们这是在踩着解宴捧陆曼吗?”
桑暖不知道洗了多少遍的手,等到俞姐的声音渐渐轻了,才关上开关。
舒舒在登机前,实在口渴,忍痛买了机场内贵得要死的饮料,她也不忘给桑暖和俞姐也买了一份。
见桑暖走出来,她第一眼就发现了桑暖的手不正常。
“怎么那么红啊?”
桑暖低头看了一眼:“不小心搓红的。”
“那得搓多少遍。”舒舒嘟囔着。
桑暖拿着那瓶饮料,看上面的商标看了很久。
临近登机时,俞姐才出来,她神色比平常更严肃了一点,除此之外,桑暖再没有从她脸上看出什么来。
她拿起护照,问俞姐:“还要登机吗?”
“不登机做什么?”俞姐挑起眉毛反问。